第666章 帝后情深(1)
??祁翊的这股温暖的力量传递给她,让她坚强的咬紧牙关,她一抬眸,便对上祁翊那双温柔纯洁充满爱意的眼神,这个眼神她太熟悉了,是他看她特有的眼神,她就知道他没有忘记她,他为她挡了两剑,她怎能忍心怪他迟来,他一定是有苦衷的,这一点她敢肯定。 ??所以,刚才在看到有些迷茫的他时,她才没有怪他。 ??“婳儿,不要怕,我们的宝宝就快出来了。”祁翊说完,轻轻的给南宫婳按摩着,南宫婳又难为情又痛苦,她一想到如今因为生产,可能宝宝也会很痛苦时,便用力的吸气呼气,突然,她感觉到孩子就快出来,当即拽着祁翊的手,一咬牙,登时,只听到一声婴儿的啼哭划破夜空! ??“生了,生了,太好了!”边上的含笑在听到婴儿的哭声后,兴奋的大声嚷了起来,而此时,祁翊已经一把扯下眼睛上的红巾,着急的朝床上看去,此时,他看到一个满头黑发,浑身湿辘辘的可爱婴儿眯着眼睛,躺在南宫婳的身侧。 ??“宝宝!”南宫婳和祁翊同时惊呼一声,这下子,祁翊又要忙着照顾南宫婳,又要给宝宝剪脐带,洗澡,大殿里一下子就忙成一团。 ??祁翊手上的小宝宝一直在嘤嘤哭泣,一张小脸原本皱巴巴的,被祁翊轻轻的抚摸得十分的光滑,小脸红得好像紫葡萄一般,一双眼睛滴溜溜的盯着祁翊转,漂亮的小眼睛看上去俊美异常,纤长和睫毛微微翘着,上边还沾着晶莹的泪水,对着祁翊一眨一眨的,脸上的小酒窝也十分的可爱。 ??看着如此可爱的孩子,祁翊嘴角情不自禁的露出一个微笑,在替孩子包裹好衣裳后,祁翊立即将孩子抱到南宫婳身侧,此刻,南宫婳已经激动的要坐起身,她要看看她的孩子。 ??“你别动,让为夫来。”祁翊说完,将孩子抱得离南宫婳更近一些,南宫婳这才看到已经慢慢停止哭注的宝宝,小宝宝珠圆玉润的,十分无辜的盯着两人,一脸懵懂,什么都不会的样子。 ??“宝宝,好可爱的宝宝,你是我的宝宝。”南宫婳面色有些虚弱,不过眼里的泪水已经流淌下来,她简直不敢相信,自己竟然真的生下了孩子,这个孩子,弥补了她前世的一切痛苦,让她尝到做母亲的滋味。 ??这时,边上的含笑仍旧严肃的跪到地上,他在看到漂亮的小宝宝后,也忙道:“主子,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子?” ??祁翊一听,蓦地挑起眉梢,他脸色有些尴尬的微红起来,他这个当爹的,竟然没看宝宝的性别,想到这里,他轻咳了一声,俊美的脸上是浅浅的暖意,轻轻掀开小宝宝的衣裳,一看到,他装作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,轻轻抚摸着南宫婳的黑发,“这么美丽的宝宝,为什么不是公主?” ??言下之意,这宝宝是个皇子,听得含笑一下子高兴起来,“太好了,皇后娘娘已经产下皇上的子嗣,这个就是皇上的嫡长子,将来的太子。” ??南宫婳脸上带着略有些疲惫的笑意,无论孩子是男是女,她都喜欢,不分彼此,因为这是她和祁翊的孩子。 ??祁翊原就对含笑有气,见他还敢讲话,当即冷酷的眯起眼睛,邪佞的勾起唇角,“还愣着干什么?还不去叫奶娘和宫女?” ??孩子肯定要喝奶,祁翊不想累着南宫婳,想让含笑去找个贴身宫女来,正在这时,那殿门外却传来一阵冰冷的脚步声,祁翊一听,立即起身挡在南宫婳面前,狭长的凤眸微微挑起,看着外殿的男人单手挑开帘子。 ??进来的人,正是楚宸烨,他在看到祁翊之后,脸上并未有太多惊愕的表情,似乎料到一般,但看到南宫婳已经产下麟儿时,他的心好像撕裂一般生疼,此时,祁翊也冷冷眯起眼睛,脸上透着纵观全局的能力。 ??“好一个燕皇陛下,趁朕不备,竟闯入朕的皇宫,你真是好大的胆子!”楚宸烨在看到样子有些虚弱的南宫婳时,只觉得心口立即一紧,当即走到南宫婳身侧,关切的问道:“婳婳,你怎么样?” ??祁翊看到楚宸烨如此关心他的妻子,他当即一把将南宫婳拥在怀里,眸子含着极致的淡笑,朝楚宸烨淡淡的道:“朕的皇后,朕自会照顾,苍祁帝,有心了,朕很感激这么久以来你对婳儿的照顾,朕回燕国后,自会奉上奇珍异宝前来道谢,但这一次,朕必须带她走!” ??楚宸烨原本要靠近南宫婳的手指在看到祁翊呵护的眼神后,有些尴尬的缩了回来,他微微敛了敛眸,冷冷勾起唇,“你若是真心喜欢婳婳,便不会这么久不来寻她,朕看,你根本就是个忘情的负心汉!” ??楚宸烨说完,祁翊不愠不怒的看着他,对他来说,别人怎么说不重要,他只要对婳儿好就是,之前对不起她的,以后他会用一生来弥补。 ??只是祁翊身侧的含笑却不服气的,当即朝楚宸烨道:“苍祁陛下,你误会我们皇上了,他是因为替夫人……哦不,替皇后挡箭受了重伤,差点没命,然后失忆。在失忆过后,他又养了半年的伤,他身体一康复,就来找皇后,他从来都没忘记过皇后,也没喜欢过别的女人,他只是失忆了。” ??“朕在前一刻已经想起来了。”祁翊此时眼眸却变得十分深邃,目光一直若有所思的看着南宫婳,好像眼里只有她一个。 ??当南宫婳在听到祁翊失过忆之后,心里已经猛地一震,吃惊的看着祁翊,“翊,你失忆了?” ??祁翊认真而温柔的看着南宫婳,一直温柔的握住她的小手,此时,两人身后的楚宸烨在看到这一幕时,眼里也蕴起一道雾气,眼珠晶莹得好像天上的明月,原来,她从来就没属于过他,他还在期翼些什么?